爷爷留给我三根许愿火柴,
第一根我用来长命百岁,第二根我许愿财产亿万,第三根我暂时没想到怎么没用。
成为首富女总裁的那天,老公沈倦挽着干妹妹的胳膊在我面前划亮了那根火柴。
“我许愿乔湘思一辈子爱我如命,对我的话唯命是从。”
接下来三个月,沈倦为了吴念念让我当着众人的面学狗叫,还让我赤脚踩在碎玻璃上,甚至在下雪的冬夜将我吊在别墅外的树上。
“乔湘思,你听好了,以后你再敢伤害念念一根头发,我让你百倍偿还。”
可沈倦不知道,许愿火柴有反噬作用,
许愿长命百岁,便要一生行善,
许愿财产亿万,便只能用来正路。
许愿对方爱我,便不能背叛,否则背叛者愿望失效,一辈子体会爱而不得的痛。
后来,沈倦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求我再爱他一次。
我摇了摇头,“活该。”
1
“踩上去。”
沈倦的声音在寂静的别墅里,像冰锥一样砸下来。
我看着满地青花瓷的碎片,每一片都闪着锋利的光。
他命令我,光脚踩上去。
自从他当着我的面,划下那根火柴,我便不受控制的对他唯命是从。
“乔湘思,念念的手只是为了捡你打碎的杯子,才划了一道小口子。你现在,给我踩着这些碎片,在客厅里走一百圈。”
脚心刺入骨髓的剧痛传来,我闷哼一声,额头瞬间布满冷汗。
从一开始他让我搬到保姆间,到上个月,他让我包下整个商场让吴念念挑选衣服。
众人嘲笑我为了点情爱被男人死死踩在脚下的时候。
他在商场单膝下跪为吴念念穿鞋。
“这么大个女总裁为了个男人脸面都不要了,真是想不通。”
他听着众人嘲笑我的声音,却将吴念念的鞋直接甩到了我脸上。
“乔湘思,这都是你的报应,当初我和念念情投意合,可你用尽各种手段让我最后娶了你,从今天开始,你就看着我和念念相爱吧。”
我死死盯着沈倦的脸,大学四年,我暗恋了他四年,可他眼里只有这个一起长大的干妹妹吴念念。
毕业那天他母亲重病,
我刷爆自己的信用卡,给他攒够了50万医药费。
当时他发誓这辈子非我不娶,要用一辈子对我好来偿还。
“湘思你放心,以后我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个。”
可新婚之夜,他接到一通电话直接扔下了我。
第二天他闭口不谈,可我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就是吴念念。
我曾以为,只要我忍,总能把他那颗石头心捂热。
直到那天,我醉酒后的梦话,让他知道了火柴的秘密。
当他划亮火柴,用那种带着报复快感的眼神看向我时,
我才彻底明白,沈倦,从来没爱过我。
这边,脚心被碎瓷片扎穿的剧烈疼痛让我整张脸苍白不已。
身后几个佣人窃窃私语,
“太过分了,吴小姐就破了点皮,连血都没流,就让夫人这么……这得多疼啊。”
楼上,吴念念穿着我的蕾丝睡裙缓缓走了下来。
蕾丝睡裙中间的部分被大力撕扯开,不用想也知道昨晚在床上有多激烈。
我将头扭过去不想再看,沈倦却又怒了,
他抓着我下巴硬生生掰了过来。
“乔湘思,我命令你对念念客气一点,别老是摆出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,眼睛要是实在不想要了,我可以联系医生你捐了。”
他欣赏着我眼里的惊恐,语气愈发玩味,
“你说,要是自己亲手把这么漂亮的眼珠子挖出来,是不是很有趣?”
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涌遍全身,我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抬起,指尖缓缓伸向我自己的眼睛。
不……
看着手离我的眼睛越来越近,一股绝望的心情贯彻全身。
2
“你现在跪下朝念念道歉,我马上就收回命令。”
沈倦直勾勾看向我,
“扑通”一声。
我屈辱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,膝盖下的血污迅速晕开。
“对不起,”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“我只是……太疼了。”
沈倦放声大笑,吴念念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,
“沈倦哥,你别对姐姐这么过分,我也只不过就划伤了一根手指,姐姐的脚却都被碎瓷片扎烂了。”
可下一秒吴念念假装脚滑后,将脚死死的踩在了我脚上。
那一刻,整个脚被万般穿心一般的剧痛让我没忍住推开了吴念念。
吴念念顺势撞在旁边的椅子上,眼泪说来就来,
“姐姐,我只是想扶你一下……好痛……”
沈倦的眼睛瞬间红了。
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,无视我脚下的血,硬生生将我从客厅拖到了别墅门外。
外面正下着鹅毛大雪,单薄的睡衣根本抵不住寒风。
我光着脚,在雪地上拖出一条刺目的血痕。
“把她给我吊在门口的树上!”沈倦冲着闻声而来的保安吼道,“让所有人都看看,得罪念念是什么下场!”
他转身回屋,砰地一声关上了门,将风雪和我一同隔绝在外。
两个保安大哥面面相觑,最终还是叹了口气,找来绳子,在我身上比划了一下。
“乔总,得罪了。我们拍张照给沈总交差,马上就送您去医院。”
而这边我正在处理伤口的时候,我听到隔壁病床传来了沈倦的声音。
“医生,我心脏一直都挺好的,怎么刚才莫名其妙的不舒服,好像弄丢了什么东西一样。”
医生语气不解,“可检查结果上,您的心脏非常健康,估计只是一时没有休息好吧。”
我躺在病床上,听着隔壁的对话,血肉模糊的脚似乎都不那么疼了。
原来,这就是许愿火柴的反噬。
他伤我越深,报应就来得越快。
凌晨,我刚因为剧痛睡着,沈倦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“念念想吃城南那家的小馄饨,我命令你,现在,跑步去买。”
电话那头吴念念暧昧的声音同时响起,“老公你都折磨人家一晚上了,能不能让宝宝休息一会儿。”
二十公里,等我拖着一条伤腿,把馄饨买回来时,天已经大亮。
吴念念穿着那件被撕扯的不成样子的蕾丝睡衣被沈倦抱下了楼。
有些敞开的胸口上,吻痕密密麻麻数不清。
“姐姐,我不是故意的,都是沈倦哥他……”
看我没有将头扭过去,吴念念更得意了。
“姐姐,我不是故意穿你这件衣服的,是沈倦哥说我穿这件衣服好看。”
见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吴念念嘴角的笑意更深了。
沈倦接过馄饨,直接将整个碗都扣在了我头上。
温热的汤汁顺着我的头发流下来,狼狈不堪,
“凉了,你不知道念念胃不好吗?”
他的目光落在我脚下,雪水和血水在地毯上印出肮脏的痕迹,
“乔湘思你知道吗?你踩脏的是念念最喜欢的地毯。”
乔湘思的狗正好被溜回来,泥泞的雪地也带到地摊上一行泥点。
狗子嗅了嗅地上的血迹,被吴念念大声呵斥,“财宝!脏!”
吴念念看向地毯不高兴,沈倦皱眉若有所思,
“徐清,狗不懂事把地毯踩脏,你也不懂事吗?”
他说着一脸温柔的解下狗链子后,扔到了我脚边。
“这样吧,你戴上狗链子学狗叫两声,哄念念高兴了,我们俩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。”
3
吴念念在一旁,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,伸手掐了下怀里的狗。
“汪汪!”
狗子尖锐地叫了几声。
沈倦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,“学会了吗?你最好别浪费我的时间。”
他顿了顿,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,“否则,我一会儿改变主意,就不是叫几声这么简单了。”
我低头,看着地上那根沾着泥污的狗链子,金属扣上甚至还挂着几根狗毛。
最终,我还是弯腰捡了起来,冰冷的金属贴上皮肤,我亲手将它扣在了自己的脖子上。
“汪……汪……”
声音干涩。
屈辱感混合着眼泪,顺着脸颊滑落,砸在冰冷的地板上。
一旁,吴念念将自己的狗抱在怀里高兴的笑了。
“财宝,你平常就是这么对着妈妈的叫的,臭财宝。”
我面无表情地将链子从脖子上解下来,扔在地上发出“哐当”一声脆响,转身就走。
“站住。”
沈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我攥紧了拳头,指甲深深嵌进掌心,
“你的脚,我给你几天恢复,但是十天后,我和念念的结婚宴你必须亲自操刀设计。”
看我眼圈红了,沈倦却又是不耐烦,“我还没跟你去领离婚证,只是和念念补办一个婚礼,圆我们年少时的一个梦。乔湘思,你别太不知道好歹。”
我没吭声,也说不出话。
转身离开后,
我拖着这副遍体鳞伤的身体,失魂落魄地回到曾经和沈倦一起买下的小公寓。
讽刺的是,当年我和沈倦的婚礼,也是我一手操办的。
墙上,那张巨大的结婚照还没摘下。
照片里的我笑得没心没肺,一口白牙明晃晃的,眼睛里全是星星。
那时我真傻,竟然以为我和沈倦真的能幸福一辈子。
手机震动,秘书发来的语音里满是压不住的怒火,
“老板,沈倦到底有完没完,他刚才竟然给我发了份合同,说让您转让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给吴念念。”
我点开那份合同,眉头紧锁。
以火柴现在的功效,沈倦要是直接命令我,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。
可就这么把公司拱手让人,我不甘心。
正在思索,沈倦的电话就追了过来,语气是命令式的,
“乔湘思,你磨蹭什么?合同马上给我签了!这是我送给念念的新婚礼物,你要是敢耍花样,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跳进结冰的湖里去?”
那一刻,手不受控制的下一秒就要拿起笔。
电话那头我冲秘书说了一句话后,秘书嘿嘿一笑挂断了电话。
三天后,我亲自将合同交到了沈倦手上,
他翻看好几遍后表情满意。
“嗯,还算识相,没偷偷改合同。”
说着,沈倦突然拉住了我的手。
“湘思,其实我对你也是有感情的,只是感情讲究先来后到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吴念念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。
沈倦像被电到一样,猛地甩开我的手,表情瞬间切换回冷漠,
“合同签了就行。你现在就去帮我们筹备婚宴,念念发给你的那几套礼服,赶紧找人订做,要最好的料子。”
他刻薄的话音刚落,整个人却突然“嘶”了一声,捂住心脏的位置,额头瞬间冒出冷汗。
吴念念立刻挤开我,紧张地去安抚他,“阿倦,你怎么了?是不是心脏不舒服?”
沈倦疼得弓起了身子,直接从沙发上滑倒在地,